第一百一十四章 受伤
贺礼坐的方向,只要使力,一盆火炭便能泼向王伯当,且还对着门。贺礼道:“王将军当知我目前虽能行动坐卧自由,却不能离开之事吧?客馆里全是夏王的人,只要我喊一声,王将军能脱身否?”
“贺礼,你当真如此不念旧情?”
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但语气十分不好。贺礼道:“非是贺某不念旧情,实是王将军无有诚意,自将军进门,手便不曾离开刀柄,贺某实不能不多想。”
王伯当恼怒道:“当日,房左史与郑司马皆言,你贺礼人在瓦岗,心却不知在哪里,从不曾向老师投诚,枉费老师那般信重于你,出长安到鲁地还想着要信重你,你便是这般报答的?”
贺礼道:“自贺某到密公麾下,自问所言所行皆尽心尽力,不曾有负密公半分,实不知王将军之言从何而出?”
王伯当怒问:“此话当真?贺礼你扪心自问,当真对老师尽到忠义?”
贺礼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密公所忧,贺某也皆有谏言,密公未曾采纳,我又能如何?”
王伯当顿了下,冷笑道:“既然贺郎如此说,为何现下又不愿跟某走,辅佐老师?”
贺礼道:“所谓上有行下必效焉,王将军态度如此,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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