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还京是一贴撕不去的狗皮膏药
,气色也比白天差的多。一副斗败了的模样,沮丧的歪着面庞,一心一意的揉搓着手中茜红色帕子。
岳老夫人开口的时候,岳良菊不但头也没有抬,就是表情也没有动过一分。
岳繁京虽猜不到祖母怎么把姑母安慰,让她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却很是钦佩。
以老姑娘的性子,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旧事重演一回,还一个声气儿也没有,这实在不简单。
有时候想一想,祖父去世已有好些年,祖母独自一个人在偏僻边城支撑起家,虽有儿子媳妇帮衬,但祖母也算有能耐的。
幽塞的岳家除去是个“攀附京中来客”的笑话以外,在居家和出行上面,竭力保持着曾经的风采,多少挽回些颜面。
就像此时,岳老夫人端坐在红漆雕如意百果锦榻上,腰背挺得笔直,这种常年维持的身姿,跟幽塞本地的老太太决不一样。虽是晚饭以后,冬天睡得早,离就寝不远,衣着也整洁的随时可以见客人。
直到今年,也有人效仿岳家,称得上是种风范。
只是,遇到“京中来的贵人”,这种风范也就塌了,重新回到岳家大笑话上去。
岳繁京也好,岳家别的人也好,包括岳老夫人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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