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戴维语气有些服软地说道：“我知道发布华米手机对小米非常重要，我们苹果也愿意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

    戴维话里的潜台词，是让方哲和小米一方开出条件，这也是林晓斌跟方哲通气时说的方案b。

    “抱歉，可能是我话说的不够明白，我不应该说华米发布会不能随随便便推迟，应该说不能推迟。”方哲再次拒绝道。

    雷总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他看像林晓斌，难道他在门外没跟方哲通过气？林晓斌轻轻摇了摇头，二人都没有开口，此时他们都毫无保留的，信任方哲代表小米做出的决定。

    跟雷总同样诧异的，还有坐在方哲对面的戴维，他不敢相信，方哲，或者说小米，竟然会拒绝苹果的请求。

    “方先生，也许您可以先听听我们的条件。”戴维再次做出让步。

    方哲摇了摇头，这个国际通用语，不用翻译，戴维也看的明白。

    戴维的脸色变得铁青，自他担任苹果大中华区总裁以来，还没几个人敢这么拒绝他，而对面的这些人，去年的时候也没敢拒绝自己！

    贵宾室内的气氛陷入了冷冽的宁静，戴维皱着眉头，想了好几秒，突然脸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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