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嗯，下次再来。”
    “鸡皮也可以，那个麻辣牛肉够辣，还我还喜欢烤得焦焦的鸡翅……”
    “嗯……”项儒笑着回应。
    “喜欢人界吗？”
    “当然喜欢了，这里好吃的多，好玩儿的也多，我真羡慕你们！”
    不像他，对比下来，他以前过的生活简直就是茹毛饮血……
    “既然这样，那……你能，不离开吗？”项儒问出口后，指尖紧了紧，罕见的有些紧张。
    “嗯？不离开？”青年愣了愣，皱着眉头，没有回答。
    项儒沉默，随着青年笑意的消失，心也慢慢地沉了下去。
    过了一会，他才扯了扯嘴角，道：“我随意问问而已。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青年轻易被转移了注意力，转头纠结起吃食来，这个话题似乎就这么搁置了。
    晚上的梦境，海棠开得灿烂，百日菊怒放……
    蓝眸黑发的青年手撑着下巴，无聊地把玩着头顶垂下来的藤蔓，不知怎么，脑海里就想起了白天男人的那番话。
    他总觉得，男人当时问他的时候，有一点奇怪。
    ——“你能，不离开吗？”
    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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