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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气了,说都是为他好,怎么就这么不听父母的话,任性不懂事。
他说他没有,可是妈妈完全不听他的解释,只是自顾自地指责他,不停地质问你为什么不听话。
梦里的他崩溃了,握着刀哭着对她咆哮,说我要死了,被你们逼死的!
那种扼住喉咙的逼迫感,太熟悉了,熟悉到醒来的那一刻,他仍心有余悸。
太阳穴突了突,一阵发紧和疼痛感席上额角。
程年捂住额头,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把甘露子都腌制好后,原初贝出门,准备找坛子装菜。
一出来,就看到李子树下的程年,整个人都在发抖,忙跑过去,拥住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别吓我啊。”
程年闷哼一声,回过神来,抬手用力地抱住原初贝。
胳膊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原初贝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怀里抱住的人是给了他新生命的人,是让他重新拥有勇气的人。如果能这点困难都战胜不了,怎么能给她将来,怎么护她一生呢。
他是男人,不能总是如此懦弱,一味地躲在她背后,汲取她的坚强和阳光。
总有一天,他需要正视深渊,正如深渊一直在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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