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垃圾桶里。大哥，您要那个做什么？”
    何辉看向垃圾桶，果然有一张照片落在废纸之上。
    这里是厕所，照片自然被弄脏了。何辉却不在意，将照片拿在手上。
    照片十分老旧，一个短发女生站在梧桐树下，没有正脸，只有侧颜。
    “这个人和冯萱长得好像。”何辉默默念道。
    “大哥，能放开我了吗？”
    “嗯。”何辉松开手，擦了擦照片，然后放进口袋。
    瘦小男子腿一软，背靠门板，缓缓转过身，之前只能听到何辉的声音，现在总算能看到真容了。
    “大哥看起来好年轻呀。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魄力，前途无量啊。”
    何辉懒得理他，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大哥，我初来乍到，不知道这片区域的规矩，您还缺小弟不？”瘦小男子跟出来，腆着一张笑脸。
    “规矩？小弟？”何辉拿起地上的手提袋，数了数刚好。
    “是啊。我寻思着一人单干赚不到什么甜头。大哥您有手段，我有技术，咱们要是合作，收获肯定不一般。”
    “你还想偷东西？”
    “是。是啊。怎。怎么了？”瘦小男子听不出何辉的意味，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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