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北辰月也不多话，直接了当的问，“你是敌是友？”
    “嗯？”顾雪盈有些看不懂了，“难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敌是友？这个问题谁能说清楚？要不是北辰月一脸认真，顾雪盈都要以为她逗着他玩的。
    北辰月怎么看都不像是恶趣味的人，她提出的问题顾雪盈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两个人相顾无言，北辰月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救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想要一个答案，很是执着，顾雪盈发现这个人自己看不透。
    不是因为心思深沉像只狐狸，而是北辰月完完全全把情绪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能看得出来，现在她心情并不好，也能看出来，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不得到答案不会罢休的。
    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是真单纯还是太会装呢？
    北辰月说她对顾雪盈感兴趣，实际上是她让顾雪盈很好奇，这些清新脱俗的人第一次见呢。
    夜凉迢一边担心北辰月一边记挂沐温安，火急火燎闯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大眼瞪小眼，很是无奈。
    北辰月抬起头问，“你怎么来了？”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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