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们来到幻砂宫没有任何意义了。”袁天意看着被毁坏的寒月湖，叹了口气。
    “南宫飞雪没有在寒月湖，会在哪里呢？”陈素月自言自语。
    “南宫飞雪除了和幻砂宫有联系以外，有没有和其他什么人有联系？”
    陈素月想了想，曾经南宫飞雪为了讹上官家的钱，和上官家有联系，甚至还和上官云帆有了协议，想要关他一辈子。
    突然间，大脑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她想起了忽略了很久的一件事情。
    那是她小时候的事情，若不是因为南宫飞雪，她说不定就会在记忆力慢慢淡忘了。
    她想起了曾经待着的地方——夜行门。
    那里面有个她毕生难忘的人，那个人带给她很多恐怖的回忆。
    那便是阿爸。
    当年，南宫飞雪便是从阿爸手上将陈素月带到明京里，训练她去抢夺赤玉晶砂。
    她时刻想着逃离，却怎么也逃脱不出。
    如果南宫飞雪想要躲避，最好的地方便是夜行门。那是一个没多少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但是，那也是陈素月最不想去的地方。
    “我知道有个地方，南宫飞雪或许在那里。”
    “那地方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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