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建厂
够新,可说明书上却写着是最新产品。在最近的一次检修中,他在拆开机器时仔细观察,发现这确是一台旧机器,内里一些零件的磨损程度要超过十年以上,而这台机器买进厂还不到两年。”
“买这台机器花了多少银子?”张之洞板着面孔问。
“三十万两,徐利民说如果买旧的,只需十万两。”
“是伍桐山买的吗?”
“是他。厂里的主要设备都是他从国外买的。”
“这些蛀虫。蛀虫!”张之洞手拍竹榻喊了起来,接着就咳嗽。
仁梃连忙给父亲捶背,“爹,您不要动怒。”
张之洞喘了一会儿,说“我不动怒,我能不动怒吗?建厂以来共用了近二百万两银子。这些银子我是怎样筹来的,我差不多成一个大乞丐,到处磕头作揖。我,我连儿子的结婚用钱都搭了进去!可他们却一贪就是二十万!”
仁梃给父亲倒了杯温茶,“爹,您喝口水。”又说“我听了这个情况也很气愤,立刻找伍桐山质问。”
“他怎么说?”
“他说徐利民肯定搞错了,那机器确实是新的。我向龚升平报告了,他决定明天拆开机器,三方对证。”
“好,拿出真凭实据,看他伍桐山还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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