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生存中的仪式感
转眼,月初又到了,岑杰每个月5号前都会给家里寄回一笔钱,最初是五十、一百,后来提到两三百,再后来视收入寄出500、800,1000。
每逢极夏极冬的外卖爆单期,他一方面感慨自己竟成了“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主角,另一方面又暗喜收入陡增,手头阔绰,每月可以寄出1500元,还可以给老妈买几件衣物、食品。
说来也怪,每月此时,自己“一花钱就肝儿疼”的先天病竟会间歇性痊愈。无论给家里寄多少钱肝儿都不会疼,肉毕竟是烂在锅里的,何况老妈那一代人,山里生山里长,对花钱是极不擅长的,一分一毛都要计算。
强大的二维码支付还没有覆盖到老家的小镇,所以每次寄钱都要去邮局。今天,岑杰犹豫都没犹豫,把5000块钱和昨天在超市买的东西——一套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女士秋装,一大盒每日坚果,一箱蓝莓酥饼——邮寄回大北山区落雪镇山口村。
“过几天,约莫那边收到了,再打电话。”他想。
边往邮局外走,岑杰边打开手机准备接单开跑。他的眼睛被一串系统消息惊得斗大
客户打赏积分+15。
完成成就到哪儿都是焦点在无单状态下,被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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