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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能被人强行灌输思想的一种极其可怕谜药!
好在,这味药貌似我也会制作。
这一年间里,我多多少少也记起了一些事情,比如:我很会制药,不管是毒药还是解药、良药,我都非常拿手。
甚好,我指甲缝里恰好就带着这些宝贝们防身。
我不经意的抬起手来,在鼻端擦了擦,继续将手挽在胸口,若无其事的穿过层层纱幔来到石阶下面。
抬头的瞬间,我有些怔愣。
只见台阶上一只软榻上斜躺着一位公子。
这位公子着一身月白锦袍,修长白皙的手握着一卷书,脸藏在书本后头,只看见如瀑的墨发被一只碧色的玉簪簪了一揪圆圆的在头顶,其余的倾泻在月色锦袍上,盖住了双肩,还有几缕绕过颈项,使得凸显分明的喉结若隐若现。
公子伸出另一只手,稳稳的端过身边小几上的茶杯送到唇边。
我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滚动了一下。
公子将茶杯重新放回小几上。
视线下移,我看到锦袍公子修长的双腿换了个姿势,重新交叠在一起。
虽然看不见公子的脸,但仅这身气场,我便不讨厌。
至少,衣服很干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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