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沙冰 第124节
极端的方法,她要的就是叶升荣回家,只要丈夫回家,一切就都还有转机——起码可以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于是她开始用皮带、用热水、用尖锐的指甲,一切能够在他身上创造出伤痕和血迹的,都会变成她施暴的武器。
她起先还会让他忍一忍,说忍过这阵痛,爸爸就会回来看我们了,这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家,就还有维持的希望。
到后来逐渐变得病态,她开始怨他,怨他为什么不像上面的几个哥哥那样会说话,怨他沉默寡言不会讨好父亲,怨他,将自己逼到了这步田地。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为了自己好过,也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他。
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发泄在他身上。
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被划到大动脉,手腕处留下一道十厘米长的疤。
他以为随着自己长大、随着自己离开那个不能被称作是家的家,这疤痕会逐渐淡去,然而并未。
它永恒地,像印记一般烙印在他的身上,仿佛在告诉他,那是他被利用的童年,将会伴随他每个梦魇,缭绕他的一生。
因此再也没穿过短袖。
无论多热的天气,也穿着长过手腕的衬衫,因为衬衣堆叠之下,是童年时无法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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