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振山也没想到，马振山会这么心爱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更没想到会为了他的这个儿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掉眼泪，一时刻有些为难，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马飞按住小智的脑袋，细细看着他的眼睛，发现，那些大夫，或许说的没错，这个孩子，八成并不是得了什么精力病了。
    得精力病的人，大多是沉浸在自己的精力国际里边，而无法自拔，所以这种人，大多是目光不会被外面的东西所牵动。
    而小智的眼睛，尽管也不会由于晃动的手而晃动，可是，也没有自主的四处晃动，而是紧紧地盯住一个当地，并且，一向这么盯着，这让马飞，不由感到一阵疑问。
    这终究是什么病呢？
    “怎样样？有条理吗？”阮振山看了马飞一眼，问道。
    “不知道。”马飞摇了摇头，道：“不过，倒确实不是精力病，也并不是脑子上器质性的损害。”
    “额……”阮振山愣了一下，问道：“那是……”
    “不知道。”马飞摇了摇头，垂头，托着下巴深思，遽然，抬起头，看着还蹲在地上抹眼泪的马振山，问道：“马老，小智患病之前上鬼国去过是吗？”
    “啊？”马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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