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蓉蓉身上，刚才，众人彼此都已经做了介绍，互相都认识。

    “我......”凌蓉蓉迟疑着，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没跟叶兴盛翻脸，她自然会很爽快地答应帮叶兴盛消肿。可是现在，两人毕竟不是好朋友，她如果很爽快地答应帮叶兴盛消肿，这多少会有些尴尬的！

    尽管她心里已经十分愿意，甚至乐意！

    “喂，你该不会这么自私吧？”马娇玉刚才已经从市委副书记、市长许小娇那里得知，凌蓉蓉落水是叶兴盛游到河中央把她救上来的：“要不是叶兴盛把你救上来，你这会儿指不定还在河中央呢。人家救了你，现在有难了，你就这么冷酷无情？再说了，又不是让你放血，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谁小气了？我、我只是......”凌蓉蓉极力地想辩解，却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呀？有什么苦衷，你尽管说呀，我们几个都是女的，谁没有呀？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马娇玉不顾凌蓉蓉的感受，丢过去鄙视的眼神。

    许小娇显得更加开明和温和一些，说：“马主席，你别咄咄逼人！”转头以友好亲切的目光看着凌蓉蓉：“凌总，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要是实在有苦衷不能帮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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