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变了。

    端着茶杯的右手不住颤抖，不少茶水都因此洒了出来。

    曾侯还以为华天渡是生气了，连忙道：“华老，您别生气。那小子估摸着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呢，等你有空了，咱们就去南都，狠狠打他的脸！”

    咔嚓！

    茶杯被华天渡给生生捏碎！

    曾侯顿时倒吸了口凉气，看来这回华老被气的不轻啊！

    那小子死定了！

    “你说的没错。准确来说，我的确不是他的徒弟。”

    “我就说嘛，那小子怎么可能是您的师父呢？”

    华天渡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开口。

    “因为，我没资格当他的徒弟……只能勉强算是个记名弟子而已……”

    “啊？”

    曾侯愣了愣神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个世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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