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绘画天赋，冲他竖了下大拇指。

    蒋鸿远轻轻地摇了摇头，用手指点了点笔记本，似乎在对他说：画的好不好不重要，关键是画里面的意思。让他再仔细看看。

    当凌子凯再次把目光落在纸上的时候，才发现那纸上还有几个字，分别标注在那人影和牛的旁边。

    人影边上写的是:“天龙”。

    牛的边上写的则是：“云海”。

    这副画本来的含义是人牵着牛的鼻子走，但配上这几个字，岂不就成了云海公司要被天龙公司牵着走了吗？

    凌子凯在脑子快速地思考起来。

    看看先前那张纸上写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提示，和这副画中的含义，在加上段华先前所说的那些话，凌子凯渐渐地领悟到了蒋鸿远的意思。

    段华不是在第二个理由中，强调说，天龙集团在港岛经营了数十年，己经拥有了庞大的商业链和广大的人脉。如果总部落在港岛，那么就可以依托天龙集团的商业平台，快速地打开局面。

    这话咋一听，似乎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但是，这种模式要是长久得发展下去，云海集团就会对天龙集团形成一种依赖，完全失去了自主性。

    这不正是让天龙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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