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必也狂狷乎
阎行不怒反笑,他问道:
“若孤以你为长安令,就是为了让你替孤治理长安这块棘手之地,你可愿意担此重任?”
“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臣之职也,沛当效死而为之。”
“哈哈。”阎行笑了,“孤不用你效死,司马伯达有兴旺百业之能,却无摒除弊害之魄力,所以孤让你做长安令,只要你兴利除弊,你可有良策?”
“臣无良策,仅能竭尽心力,奉宣科法而已。”
“好,那孤就要你奉宣科法!”
说到这里,阎行收起笑容,看着杨沛语重心长地说道:
“治理长安,并非易事,于公于私,你可有所请?”
“臣确有所求。”
“但讲无妨。”
“臣于私情,并无所求。于公之事,事无大小,皆决于法,然成效恐非短期可现,臣只有一请,那就是将军在此期间,能够授予臣权治事,霸府以上率下,将军以身作则,无私门求情,无威权干涉,不听小人之谤。”
“可!你这请求,孤都应允了,尽管放手任事。另外,你的妻儿,可都随行一同到了长安?”
“已在长安。”
“好,刚刚你说你无私情之请,但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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