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必也狂狷乎
处。”
“哦,哪里?”法正听到这里,也停下了酒勺,打起了精神。
“你应该知道,杨孔渠就要调任为长安令了吧?”
法正点点头,“强项令嘛!莫非你所说的饮酒之所,就是为杨君接风洗尘的宴席?”
“正是!”孟达拊掌大笑,又问道,“如何?”
“应该不是只有我等吧?”法正盯着孟达问道。
孟达顿时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自然不止我等,还有一些关中名族出身的同僚,这杨孔渠本是冯翊郡万年县人,此次调任长安令,也算是衣锦还乡了,酒宴上众人正好可以叙一叙同乡之谊。”
“呵呵。”法正也陪着笑了一声,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去!”
“啊,这是为何?”孟达瞪大了眼睛,惊诧地问道。
法正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
“为人臣者,不亲党,不比周。长安城里走了司马伯达,来了个杨孔渠,你我就先后赴宴聚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关中出身的诸吏在结党营私、交相庆贺呢。”
“可笑!”孟达对于这个理由嗤之以鼻,他冷笑说道:
“你法孝直平日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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