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薛君歌忽然笑了，笑的有些惨然，“我就知道！这个家伙一点本事没有，还去参军，说什么不喜欢被人操控。现在好了吧，现在可好了吧，终于死了，死了……”

    方逸默默无言，还是无言以对，因为他不知道该跟薛君歌说些什么。

    安慰？

    从见着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方逸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孤高冷傲，尤其是心智更是坚硬如铁，不然也不会在看到那个清洁工杀手之后还会那么的镇定。

    只是，什么也不说，方逸又觉得说不过去。

    就在此时，薛君歌忽然看着方逸，道：“你等一下。”

    说着，薛君歌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来，递给方逸。

    “这里面有十万块，算是你的辛苦费。”薛君歌道。

    方逸忽然皱起眉头。

    薛君歌道：“怎么，嫌少？”

    方逸点了点头，道：“确实太少了点，薛子宁来当我学生的时候，他被人欺负，我帮他摆平，他说他想家，我安慰过他，他把他姐的照片拿给我看的时候，我还夸赞他姐漂亮来着，我帮了你弟这么多，就只值十万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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