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满脸的惊惶与无措慢慢涣散，转成了冷酷与阴森。

    看来他刚才的猜测全是真的。

    他轻笑了一声，又恢复之前的慈祥可亲，转身看着于甘甘，往回走了几步，无辜地问道：“看来……于小姐并不是想让我来针灸，而是想瓮中捉鳖，只是我犯了什么事？”

    于甘甘缓慢地站了起来：“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林森的事？”

    方知寒抓住林森的事，是非常机密的。

    虽然方知寒没有说，可她和方知寒回来时，明显看到整层都被强制封了起来，那么这位老人又怎么会知道，方知寒所忙的事和林森有关系。

    当然也可能有意外。

    可是林森被抓了个现形，这位老人家也要离开百方药业，离开时看上去特别匆忙。

    还有他说停车的那处，周围都是商业楼，出租的公寓也是非常昂贵。

    他一个清洁工，而且言语表现之间，都在说他是一个没钱的，也舍不得乱花钱的老人家，又怎么可能住那种商业公寓。

    再加上他们之前的谈话，他刻意将话题带到方知寒身上，还扯上林森，明显就是想套她的话。

    殊不知，却反而暴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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