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万般皆下品
“去哪?”韩延庆撇了唐琦一眼,接着说道:“听闻我这贤侄在外面黑灯瞎火地挨了揍,而后回到家里因为心里不服又苦于找不到凶手,气得在床头直打滚,作为叔父的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这一番话可是逗笑了身后的那帮随从们。
“什么跟什么?”唐琦听到韩延庆的这番说辞顿时来了脾气,“叔父你这是诚心给我添堵,我都成了这般模样带我去看戏不说,还有我怎么是被人给揍了呢?我明明用刀砍了他,要不是我的刀弯了,兴许这时候我都提着他的脑袋来找太师邀功了!”
“哈,你这狂徒,差点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韩延庆干笑了一声,继而沉默下来,
“还有,叔父,有件事情我不懂!”唐琦面代疑惑地看着韩延庆,接着问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薛太师会往茶水里下蒙汗药,难道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吗?”
片刻,就听他带着自责的语气对唐琦说道:“这事也怪为叔的。”
“叔父为何这么说?”唐琦紧皱起眉头来,“难道叔父还知道什么?”
“叔父当然知道!”韩延庆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当时我提议说给你为薛太师的小女儿说个亲的事情,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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