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许多。

    一眼望去不过就是五六个人罢了。

    就算她们听从清流店长的指使打算以同一个招数在这里抢位置、人数忽然骤减至此也只是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掩人耳目，可是就凭这么一点点的人，对于庞大无比的魑魅而言根本不痛不痒好嘛？

    所以……

    她们应该是正常的客人？

    而之后发生的事实也证明步川小姐的推测是正确的。

    想必这些客人之前过来捣乱也只是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拿了钱当然要办事，就算对于魑魅的公关没有恶意也要好好地演绎一波尖酸刻薄，甚至言不由衷也要故作趾高气昂地搞事情——借着经过几天的捣乱之后，意外地感觉到魑魅的几位公关还是挺有意思 的，又瞧着雇主现在已经放弃折腾魑魅的计划，便不顾双方再一次见面之时可能会一同陷入尴尬的气氛之中而直接厚着脸皮过来了。

    是的。

    现在她们人数这么少是因为另一批人觉得尴尬实在不好意思 马上见面。

    ——也就是说被公关吸引而叛变的人可不只这么一丢丢，只是人家的脸皮比较薄，不敢像这些客人一样直接大大咧咧地过来。

    毕竟之前可是连续好几天挖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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