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只有程然一个人……

    说到这程然也怪了，为什么只有自己能看见祝小鱼？是有什么特殊的条件么？

    问祝小鱼，祝小鱼也很懵懂，她只知道死掉以后飘了好久好久，一直都没有人可以看见她的，直到现在碰到了程然。

    程然是第一个，能够看见祝小鱼并且和祝小鱼交流的人！

    所以她才会特别特别开心，开心的简直都掉眼泪了……嗯，祝小鱼是这么说的。

    总而言之，程然把祝小鱼的情况了解了个大概，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莫名地亲近自己了。

    因为除了程然，变成鬼之后的祝小鱼对其他人而言，和空气也没什么两样。

    “活着时候的事情，你一点都没印象了么？”

    程然有些无奈，祝小鱼似乎完全是处于一个记忆空白的状态，只要一问关于她生前的事，她一脸迷茫，说要找爸爸。

    程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间死的，过去了多久，虽然从着装打扮判断，至少不会是年代过于久远，但她一副什么都忘记了的模样，依旧让程然较蛋疼。

    因为祝小鱼已经很明显地表示出，要一直跟着程然……

    怎么看出来的？

    程然叹气，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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