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不听王鑫解释的求扇真人，对待柳全上人格外宽容。

    几乎在柳全上人说完“巧了”那两个字以后，事情就拍板定下了。

    事情出乎预料地受挫，又出人意料地解决，反转过程让王鑫心情大起大落，险些心肌梗塞。

    虽不知道柳全上人说的“巧了”是真是假，王鑫总归是感人一样，越逼着对方学习，对方越想离开你，想要摆脱被动，得哄，得骗，得不要脸。

    还不能直接说，还得旁敲侧击，不能正面出击，得迂回。

    柳全上人拍了拍王鑫的肩，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以后你就上我那教学生吧，我在道院干了这么多年，好歹积攒下一点家业，我觉得跟你还挺有缘的，不需要跟我客气，就这么决定了。”

    王鑫略有点茫然，但粗略一想，对他又没什么坏处，便点头答应。

    于是，到了第二天，课程结束，姬安刚想追问燕鸣的作业完成进度，就被柳全上人和王鑫一起喊走了。

    同学们看着热闹。

    “怎么回事？怎么两个导师过来找姬安？”

    “诶你猜猜看，找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还用问，肯定是好事啊，坏事也不可能找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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