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啊。我也不知道是咱们心理作用还是他们确实是那样儿，就他们扫马路的只要从我身边儿一过，即便是他们穿的是新洗得衣裳也觉得有一股臭味儿。”

    “是……就即便是新洗的澡新衣裳也觉得有一股味儿。”

    “哼，没糟改他们吧？”

    “没有，没有。你还说呢，尤其那高连春，他是负责大桥那自由市场的，天天早晨八点多钟，准保满满一车，那车装得溜尖儿溜尖儿的，白菜帮子、烂菜叶子、西瓜瓤子，塑料袋子，反正车上没有一样儿干净玩意儿，而且还是五颜六色，一走哩哩啦啦、滴滴哒哒直流汤！”

    “是……”

    “你说能不传染他身上味儿吗。”

    “是。还老苍蝇前边儿开道后边儿护驾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车上拉着蜂巢——养蜂的呢前呼后拥的。”

    “是……而且就流得那汤子比粪汤子都味儿！！”

    “没错儿……”老妇人纵着鼻子点头道。

    “是，这高连春天天六点就开始了。人这择了扔，他那边儿夹起来捡。人扔的多他就捡得多。”

    “好taa家伙，这脏！恶心人透了！！”

    “你想想那自由市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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