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的任人摆弄。
海尔加纳小心翼翼地洛林那两只互相搭靠在腹部的手抬了起来,把冬白菊放在了他的手心。他跪在了棺材边,一直压抑着的眼泪和痛苦同一时间席卷而来,企图把海尔加纳吞得尸骨无存。
海尔加纳的双手搭在棺口上,那口棺材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没准和海尔加纳有的一比。它见证过历代萨卡利亚的去世的皇室宗亲被一个个抬进来,然后悼念的人都会放一支冬白菊,显然这次会是最多的。
他挣扎,他求救。
他向眼前泪水模糊的王奢求着原谅,就好像是一个犯了叛国之罪的重犯苦苦哀求着缓刑和释放一样。
他忏悔,他痛哭。
但显而易见的是,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没有在买卖的过程中向同胞们推销劣质货物,也没有容忍在新鲜的大米小麦中掺合一丁点变质东西的行为,他更没有放纵城里作奸犯科的事横.行,更没有叛国。
他宁愿现在躺在棺材里的人是自己或者艾尔齐的其他任何一个人,宁愿忍受手足同胞的痛骂和谴责,他宁愿叛国——如果这样能够再一次把艾尔齐从面临天灾的悬崖重新挽回来的话。
棺材张着它的血盆大口面部表情地看着泣不成声的海尔加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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