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的悬念。

    “拥有阿扎尔，是切尔西的幸运。”光头费兰在弗格森耳边嘀咕着，“如果不是阿扎尔连续为切尔西续命，说不定我们早就反超了。”

    他有些不太高兴。

    弗格森笑了。

    他侧首，回头瞄了一眼楚歌，道：“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没有楚歌的24个联赛进球，我们现在应该还是在为争夺一个欧冠席位而苦苦挣扎呢。”

    费兰赞同的点点头。

    “牛批的球员，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他感慨道。

    ……

    “牛批的球员，可以为所欲为；而没有那样的球员，就只能看着对手为所欲为了。”

    站在塞尔赫斯特公园球场的中央，教授感觉浑身发冷。

    这是英超水晶宫队的主场。

    这座球场，前不久曾被楚歌攻破过。

    那位很早就被温格看中的球员，率领曼联，以一种近乎碾压的方式，征服了塞尔赫斯特公园球场。

    然而，同样的事情，在今天又上演了一次。

    只不过，这次被碾压的球队，换成了客队，换成了教授的阿森纳。

    啊。

    多么痛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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