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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战友重逢

疚感,显然是为种纬在看守所里呆的这三年很是自责。

    听到牛柳这样说,种纬很是沉默了一会儿。要说他不对这件事有意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在看守所里住了三年多,像头困兽似的被困在监舍里,忍受着各种鄙视和白眼,失去了自由,甚至还要体验被人拉上刑场打靶的感觉,任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可是牛柳不是也说了么?这个事情不是牛柳能够决定的,而是他的上级决定的。实际上种纬知道,以这件事情之大根本就不是牛柳的直接上级就能决定的。说不定牛柳的上级的上级,那些更大的,职权更高的领导人都介入了。而且这个案子如果真的好办的话,也绝对不会拖了这么久,让他承受这么多他本不该承受的东西。

    可他生气也好,愤怒也好,又能怎么样?事情该发生的已经都发生过了,他还能说什么?毕竟他还活着。事情就是这样,一旦人真正的经历的一次生死,一切事情似乎反倒放得开了。

    种纬现在有点理解自己的父亲和王春生那样的人了。王春生到天海后宁肯采取一些不太规矩的手段,也要让那些牺牲战友的遗孤们过的好一些。而自己的父亲在知道他当初的错误作战计划造成的恶果之后,终生都对自己严格要求,绝不肯在任何一件小事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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