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能够理解卓娅的话。

    我们经过漫长的楼梯走了总共四五十分钟，才到了另一层楼。按卓娅的暗示，她要带我们进入四维空间。结果，我们到的却是真正的“二楼”，从窗子里既能看见民居、街道，也能看见远处的高加索山、靺鞨神 庙。当然，从后窗向外看，那架载着我们横穿乌云的直升机也在。

    “不需要解释，我要见你的上级。”我摆摆手，制止卓娅开口。

    我采取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同样不需要对方解释二楼、楼梯、一楼的区别，而是直指关键，跟她的上司见面，谈谈三方合作的问题。

    “请稍候。”卓娅向右面走去，推开了一扇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灰色木门。

    “你被流鬼国的人骗了，她们是鬼，各种各样的鬼，永远不会跟人合作。你相信她们，那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离着死不远了。”米扬科夫咬牙切齿地说。

    我走到窗前，手按窗台，向远处眺望。

    借助于通讯卫星，冰夫人和加波夫一定能看到我和卓娅的行动，也能看到，我们重新进入了这幢小楼。如果我们在这里失踪，冰夫人一定会大举搜查，将这小楼拆开，一块砖、一片瓦都掀开来看。

    “我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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