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聪明。

    “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这颗心脏吗？”白小凝捂着心口，觉得很好笑，可是她突然不想生气了。

    明明，她的命也是他给的。

    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死了不是吗？

    “小小，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联和湛煜凡把你从湛临拓身边带走。”宫七律又说，满满的都是愧疚。

    “临拓跟我说过，可我不信呢。我怎么都不信，把我养了五年，把我跟别人的孩子养了五年的丈夫会是这样的人。其实，当年的情况，如果没有你，我肯定也是死路一条。所以这个，我也不能怪你。你救了我，现在又要回这条命，我觉得正常。

    可既然有我了。能不能不要再动白星楚。那是我母亲的女儿，是母亲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了。”

    白小凝看着他，目光如炬，却又异常坦然。

    “你们只要一颗心脏就够了，不是吗？”白小凝见宫七律面色平静半点没动容的样子，依旧恳求。

    宫七律的唇边是一抹很轻的叹息，“小小，白星楚还在今天依旧在设计你想杀害你。你真的太善良了。”

    “反正怎么都是死路一条，活一个总是好的。我心甘情愿，她不甘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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