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对他们常家做的万分之一。奶奶这些年对白小凝的养育之恩也不过是因为心里愧疚。”

    毕竟白小凝嫁给宫七律五年，姜旗云眼里，宫七律知道这些也很正常。

    “看来凝凝跟你的确是说了很多，你知道的也很多。”

    “她没跟我说什么，只是我一开始就知道而已。玷污一个无辜女人的清白，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让所有认识或者不认识她的人全都唾弃她。我真是不敢相信，是如此慈祥的老奶奶会做的一件事。”

    “你！你到底是谁！”姜旗云手里的拐杖指着宫七律，“接近凝凝你又是什么目的！”

    宫七律扬起唇角，唇边一抹阴冷的笑，“奶奶，您要养好身体，一定要。不然小小也还是会伤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奶奶说笑了，我能想干什么。只是觉得白家虽然遭到报应，可这报应还不够。”宫七律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上挑，是带着笑的。

    那笑容甚至有些阴森可怖。

    姜旗云猛然抓住宫七律的手臂，“那在你眼里，凝凝是否也是白家的人！因为她姓白，是我儿子白洪崐的女儿！”

    宫七律蹲下身，看着眼前激动的老太太，“奶奶，我如果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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