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第一笔钱的来源却无法查到，一是因为时间太久，没法追溯，二是因为这种事情毕竟隐秘，知道的人很少。”

    听完肖明的述说，我不禁叹了口气说：“看来那戴长龙的情况你们也查了，只是他第一笔钱也无法查到来源，是吧？”

    戴长龙死的时候，肖明已经和刘强去基层查了。为了不让他们来回跑，我在当天就打了电话给肖明，让他顺便也查一下戴长龙。

    而现在肖明面对我的问题，他直接点头回答：“是的，戴长龙也是自己买了几个店面卖衣服，并一步一步将公司做到现在的规模。”

    “戴长龙有一个儿子叫戴德，不过他儿子和她母亲长期在国外留学。现在戴长龙出了事，他们母子这才赶回来。”

    当肖明说到这里时，一旁的罗恒忽然冷哼一声说：“这些有钱人啊，就是喜欢去国外读书。要我说啊，我们国内的学校一点都不比外面差。”

    我没有理会罗恒的话，而去很认真的看着肖明说：“你是说戴长龙的老婆，一直陪着她儿子在外国留学？”

    看到肖明点头，我眉头一皱忽然意识到不对。

    按理说就算母亲陪儿子去留学，但也不可能一直在那边吧。而且戴长龙的生意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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