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儿膝行着，在铺着石子的院子里移动，“九哥我错了，我想你，想大家，想家。”

    “九哥，我夜夜做梦都想你。”

    “九哥！”

    杜九言一脚踹开门，三两步走到他面前。

    闹儿没再走，昂头看着她。

    杜九言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喝道：“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一句话、一封信、甚至一个字都行！”

    “你想我们，我们何尝不想你呢。”

    “你这孩子，看着懂事，做事怎么这么混呢。”

    闹儿一把抱住她的腿，放声大哭：“九哥，我错了，你打我吧，我错了，我后悔的不得了。”

    “我辜负你们对我的爱，我错了。”

    杜九言单膝跪在他面前，眼泪也簌簌落着，打量着他，道：“行吧，我原谅你了。”

    “九哥！”闹儿抱着他，“九哥！”

    杜九言深吸了一口气，抚着他的后背。

    凌戎在一边擦着眼泪，内疚到不能自已。

    “起来说话吧。”桂王上前将杜九言扶起来，“地上凉，去坐着说话。”

    杜九言嗯了一声，将闹儿也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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