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情绪失智的安华，差点崩溃，她一针见血道，“如果，你真比他优秀，又何必多此一举，说出这些，毫无意义的话？”

    “何况，他，从未爱过我！！！”

    若是外人来说，兴许还半信半疑。

    但，这是陈素自己说的，无论是压抑的情绪，还是脸上的失落，都足以证明，曾经的她，的确没被那个他，深爱过。

    “不，不可能。”

    安华摇头否认，“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没爱过你？”

    “不爱你，又为何来到今天的婚礼现场……”

    吱！

    桌椅移动。

    然后，在全场关注的情况之下，楚轩轻轻拿起一块湿巾，一边擦拭掌心，一边踱步走近安华。

    “我到场，是为了拿回曾经属于我的尊严，无关其他！！！”

    缓慢独步。

    而后，视线撇过陈素，语气漠然道，“多年前，他曾经告诉我一个道理，时年今日，再细细回味，还是很有寓意。”

    这个他，指的是那个担当着父亲角色的男人。

    “他告诉我，人不狠，站不稳！”

    唰！

    此话一出，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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