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多少？怎么计算分成？这在他的心中都是个迷，为了把这个疑团解开，他决定顺着医药代表的思路走下去，弄清这潭水到底有多深？于是他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医药代表：“咱们医院的医生和你合作的多么？”

    医药代表笑了，说：“李大夫你的问题触及了我们行业的一个JinJi，请原谅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必须为每一位当事人保密。”

    李振中点点头，说：“应该这样，要不谁敢和你合作呢？不过我不明白，如果我按你所说，开了你们厂的药品，你怎么知道多少？又如何结算呢？”

    医药代表又高深的笑了，说：“李大夫，这同样还是一个行业机密，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只管开，开一支你记一支，等到月底结算的时候，如果跟你记录的数据不相符？少多少我赔付你多少？”

    李振中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同行为什么都爱给病人开头孢，挂提溜儿，原来在医院的政策效益刺激之外，还隐藏着一只地下黑手，这只黑手与医生的白手结合，共同撕开了病人的腰包，吸走了病人的鲜血。一种强烈的正义感从他心底油然而生，为了抵制住这股歪风邪气，他对医药代表说：“你等一会儿，我去趟卫生间，回来咱们继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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