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

    结果到最后，顾青青也没有再说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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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小说的结局，是烟火，是欢呼，是所有人跟他们一起快乐，是星空底下的浪漫的约会，许下一生的誓言。

    但是，现实状况是，人太多，挤来挤去。时间太晚，没有公交也没有地铁，而且公交地铁的治安不好，他们也不会选择。没有出租车，来往的人太多。冷斯城也不像过去一样，往来有专车，所以两个人是散步走回去的。甚至塞纳河畔的咖啡厅和酒馆，营业时间也没有国内的长，走累了喝一杯，再继续，最后回到酒店，都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没什么时间休息，随便洗漱之后，就得整理行李。他们出来一个月，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小包，走的时候拎了好几大箱子。整理好东西就马不停蹄的去了机场。甚至最后，只有在飞机上，累到不行的两个人才有时间休息。

    回了燕城，一下飞机，首先密集轰炸的是两个人的手机。虽然他们在国外还有处理公务，但是毕竟出来一个月时间，有成堆的工作等着他们去完成。两个人家都没回，直接坐车回了公司。冷斯城去了会议室，顾青青去她的办公室。一整天马不停蹄，等最后回家，已经是深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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